“别商量了,赶紧回去吧,一会儿再给饭挤撒了。”
钱晴看的目瞪口呆,丁大舅丁二舅是做了多少啊,能供得起这么多张嘴。
旁边也有不明所以的学生问排队的:“你们排什么呢?”
“排饭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是排饭,什么饭排这么多人?”
“跟食堂不一样的饭。”
问话的哥们无语了,你说的不是废话!饭点来东门的,哪个不是被食堂的饭给逼出来的?
这时候最前面的人群中挤出来正好打过饭的人,经过的时候恰好没盖上盖子。浓油赤酱,香味扑鼻,莹润的米饭上覆盖着一荤一素两样菜,香味勾起人的馋虫,又安抚不下去,只能任凭这难忘的味道在鼻腔里肆虐,让人的五脏庙前赴后继的叫嚷着。
“……忘了带饭盒了,这家饭不带饭盒能打吗?”
排队的哥们一推眼镜:“可以,需要押金两块钱。”
两块钱押金不可谓不贵,但是想到这样的美食,还有食堂那种吃了会让人觉得人生再无光亮的饭……
问话的人毫不犹豫直奔队尾。
钱晴简直叹为观止,在街角把车子一停,随便买了一份煎饼,边吃边看。顺带跟旁边的摊主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