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红梅特地请了两个油田上的女医生来,准备把一些卫生观念贯穿到会议中间。
像是什么注意清洁卫生,避免交叉感染,把一些内衣分开洗……
钱晴也抱着板凳去听,旁边坐着的是薛大宝和徐思进的妈妈,薛大宝妈妈对卫生巾很是推崇,徐思进妈妈也是。她们家是双职工,她在油田的供销社上班。平日里赶上每个月那几天都难受的紧,总是觉得不舒服,上班时候也是忍不住想发火。
最近用上卫生巾之后,虽然还是烦躁,但是却舒服了许多。尤其是不耽误上班工作,这让徐思进妈妈不停给自己的同事们推荐。
“我们领导说已经进了一千包,跟京市的厂子也说好了,往后就是每个月固定进货。”
钱晴试探着问:“那一包的价格是……”
徐思进妈妈理所应当说道:“就还是一块钱一包。”
钱晴在心里盘算,供销社这个价格的确比较贵,成本进价应该是在不到七毛钱,进的多应该会更便宜,就算是加上路费,一包也越不过九毛钱才对,这怎么上来就是一块。
要知道,人都有一个很奇怪的心理,就是对于价格有个整数估量。九毛钱到一块的距离明明跟四毛到五毛的距离一样,但对于很多人来说九毛跟一块就是两个考虑层面。
钱晴不去揣测供销社这么干的想法,而是在心里暗暗下决定,既然是要走薄利多销的路子,那她就降价!
一包卫生巾只要有一毛钱的赚头就可以,最重要的是让徐阿花把卫生巾铺开。
——她要把下游的渠道拿到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