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伟学犹豫了半晌,最终还是接受了闻兰的说法。
他已经没有选择了,如果不同意,那就是鱼死网破。
闻兰拿到了田伟学写的断绝关系书,五百块钱借条,还有老丁给她的磁带证据,和盖了手印的田伟学的“忏悔书”。
这些东西单拎出来没多大威力,放在一起就足够让田伟学这几年都不敢再来闹场。闻兰心知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一次性解决的办法,只能是往后推一推,给闻东东留出几年时间,也给她自己留出几年时间。
田伟学捏着五百块钱,心里憋着气走了。算是他倒霉,叫闻兰捏住了这点把柄。不过田伟学心里也不慌,等到他老了,走不动了,到时候要是还出不去,那闻东东能放着他不管?也就是闻兰这种傻女人,才会觉得他写的东西能有效。
老丁则是把闻兰刚才给青年的五百块又递了回来。
闻兰不接,还顺手把手里另外五百也塞了过去:“这次真是麻烦你们了,中间还损失了不少,这点钱你们拿着分一分。那位上年纪的同志摔的怎么样了?有没有大碍?”
老丁嘿嘿一笑:“那小子扮的像吧,他才二十出点头!是上个月摔的,尾椎骨裂,刚才也就是假装倒了一下。这会儿已经送去医院看了,肯定没问题。到时候这小子在医院的病例我给你弄一份,你留着。”
就是怕田伟学中间真的豁出去非要验伤,所以老丁干脆直接找了一个病人上。反正尾椎骨裂要好全得三四个月。谁又能说清是什么时候摔的呢?要是田伟学真的闹,老丁就打算把兄弟的医药费账单全算上,什么营养费,照看费,加起来林林总总,不宰他个上千块不算完!
说完,老丁一个暴栗敲在刚才的青年头上。
“你瞅瞅你演的那什么,说话就说话,还抱拳。看着像是个正经人吗?差点叫那小子看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