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渡冲他笑了笑。
半个小时后,南乐生肠子都悔青了。
沙渡的肚子吃得鼓鼓囊囊的,躺在南乐生旁边的地板上,店主给他加了一张床垫,少年开心极了,躺在弹簧床垫上滚来滚去。
江声也在这个房间里,他一句话没说,灯一熄灭便盖好被子,蒙头睡到了早上。
隔天中午,所有人到了城中的水池边集合。
情报是【新站台建好了,连乘务员也没有去过】。
由此可知,他们可以去地图上标识的站台以外的车站。连乘务员都没去过的站台,必定是和塔层有关的站台了。
即便不是塔层,那里也有去往塔层的线索。南乐生叫上沙渡,让他在到站时,给大家指出哪一个站是新站,他们直接下车。
地铁开了两个多小时,从这一头开到了那一头,终于开过了终点站。停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,外头黑漆漆的,这个站台上没有点灯。
沙渡说:“应该就是这里了,我们下去吧。”
十五人背着行李,和另外五个陌生人一起站到了月台上。地铁立刻开走了,检票员站在车窗口,看了他们很久。
沙渡回望了一眼,心里起疑:他这是发现大家逃票了吗?
“沙渡!这里有道石门!”南乐生在尽头的黑暗里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