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老人开口了，他说道，“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周邪乖乖地走回原地站好，像是个准备接受教育的小学生。

“你这馈赠很有意思，详细说与我听听。”老人提出自己的要求，“你给我擦擦背，同时说。”

什么……周邪一瞬间没反应过来，一边给他擦背一边和他说自己的馈赠？这是哪门子护工的工作……

“白天只有四个小时，正常护工都回去了，鬼护士只会乱来，我开了刀不得动弹，你来助我。”老先生说话文绉绉的，倒是怪好听。

周邪只好点头，上前摇起老人的床铺，问他要不要去卫生间，老人在周邪搀扶下先进了厕所，再回到床上时，她把老人摆好，将他后背的衣物撩起。

不看不知道，一看之下，周邪发现他背上竟有一层密密麻麻的碧绿色厚重鳞片。

“怎么了？你说你的。”老先生感觉到了背后那人的迟疑。

周邪只好打来水，放在床头，一边和他解释自己馈赠的发展方向和她琢磨出来的可用方法，一边轻轻擦拭老人的后背。

他的鳞片在浅淡月色里仍然散发光泽，像碧玉一般。大概就是这个，在阻挡其他鬼怪进入病房。

“我以为，你这馈赠实有其他可用方法。你姑且一听，或许日后等级提升，你可以考虑看看。”老先生侧着身子，声音倒是一点不弱，“预警是一种，你可以锻炼自己的反应时间，让预警时间在攻击前几秒，如此一来便可预判出所有合适的格挡闪避动作，天下无人再能伤害到你。”

他说得也有一分两分道理，只是周邪还没那么强，光是寻找楼内最安全的房间，她也花了半个小时才探查完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