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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。”沐卉顿了顿,便把名字着重写了,还点了红墨。

沐卉的腿传来微微麻的痛楚,她小时腿伤到过筋骨,不能久蹲,虽在房顶上是坐着的,却也是半曲着腿脚,总归是不行的。

易欣溶察觉到沐卉的异样,便商议就此罢了。

沐卉把小本子收入怀中,由易欣溶半抱着送下屋顶,叫来张治画扶着沐卉,护送到宫门口,眼见安全到达,易欣溶也告退走了。

当晚沐卉让张治画照着她那本子抄在一块布上,她则是把午时挑出来不重要的奏折看了几眼,随意写上已阅,便没了后续。

沐卉临睡前把床边的前朝野史拿来看。

待到张治画抄完名字,查看陛下是否需要熄几盏灯,便见其依然睡着了,张治画轻手轻脚的留了一盏灯,其他都熄掉,才又退了下去。

沐卉坐在皇椅上拿起张治画备好的红茶喝了口,润了润嗓,这里面放了蜂蜜,她一直很喜爱这一口。

让司礼监连同一个小太监把写有大部分官员的白底色布展开,底下的官员见有自己名字的胆战心惊,自在心里掂量近日做了些事得罪上面那位,布上无名的一旁乐得看戏,满脸的幸灾乐祸。

易欣溶这时站了出来,恭敬的行礼后:“启禀陛下,臣有本要奏,我朝自开国以来,官员的俸禄和节假的奖赏都高过于其他国俸禄,故而臣请旨,按能力分配俸禄,能者居之为上,次则排后,最为次者则罚去边疆给林将军当打手吧。”

众人听闻前面的话,还稍为安定,没甚动静,但最后那句话实在让人难以镇定。

文官立马不干了。

太师杨华佝偻着背站出来,平淡的说道:“禀陛下,微臣以为不妥,文官向来是动脑,提建议以便陛下决断。武官出武力护卫皇城,以此看来两者实属平衡,实在不应以能力议俸禄啊。”

礼部风尚书站出后杨太师半步,极力上言:“陛下,微臣觉杨太师说的甚是为对啊,若是这般,那若是能力稍微不突出点,便要削减俸禄派去边疆,这未免也太儿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