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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承认沐卉变成了他心中绝对,不可或缺的执念。

在这几年,他拼命的收罗了解沐卉的喜好和小时的事迹,可有些事纵使他使尽浑身解数,也未了解半分。

他很想知道,是何人何事能让沐卉光看着一颗枣树能愉悦不已。

“你前几日不是让我去查你听墙角的始末了吗。”易欣溶走在沐卉左侧。

两人在御花园散步闲聊着。

“说来听听。”

沐卉手中拿着一支刚折的蔷薇花,手指摩擦着转来转去。

“一对苦命鸳鸯罢了,女子名叫杨椿。家中挺富裕的,女孩很受家中宠爱,要什么给什么。男子家中就很穷,原先也是这京城的大户人家,都说富过不三代,他们家富到他爹那一代的时候是第四代。他爹在赌场玩乐时着迷上了抽大烟,逐渐家底也快造没了。

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他爹抽大烟的时候男子去找他爹,他爹被人起哄试着给他抽了一口,那时男子还小,小孩什么也不懂,也跟着有瘾了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两人走着进了凉亭,最近天气越发炎热,才走这么点路,沐卉额头已然有了毛毛汗,她到石凳上,执起凉茶喝了一口,一旁丫鬟扇着风。

“后来父子二人抽了好几年,他爹抽得太过火,家底都没了,他爹就去干偷盗的活计,结果被人发现后,双方拉扯间他爹被下手没轻重的伙计打死了。”

“男子在得知他爹被打死后,躲在屋子里好几天,出来时就一改之前行事,拿着他爹命换来的安抚费做起正经的营生,开了家糕点铺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