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信成把正在通话的手机拿得稍微远了一些,“放心,我能耐没那么大的。”
心事被戳穿,周冉有点心虚,想补救一下,结果话说出来的时候意思却截然相反:“那换吧。”
周冉此刻很想索性咬舌自尽算了。
顾信成意味不明地笑了下,继续和电话那头的师傅聊,像提前做过这方面的功课一样,点名要了一款名称听起来还挺复杂的锁具。
师傅是下午来的,这次设及到锁具更换,弄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是大功告成。
过程中一直是顾信成在和师傅沟通细节,周冉也只有在最后付款的时候才有了一点存在感,看着那接近五位数的账单,周冉肉很痛。
设置密码和录制指纹的时候,顾信成倒是很自觉地往旁边移了移。
周冉看了他一眼,又想起除夕那晚他说的话,于是没用惯用的那串密码,当下重新想了一个。
全都设置好,周冉邀请顾信成到家里坐。
这么多天了,那些盘踞在心头的问题周冉想一次问个清楚。
今年冬天小区的供暖温度比从前要高,屋子里热烘烘得有点闷,周冉进去之后先去开了客厅的窗通风,顺便把窗帘拉到了边上。
忙完又去烧水,打算冲茶。
可翻箱倒柜找了一圈只找到一个空了的茶叶罐,周冉只能拉在抽屉里躺尸半年的速溶咖啡来救场。
她采访现场还没布置好,水壶里的水还没沸腾,受采访者自己先沉不住气了,坐在沙发上边翻书边问她:“想知道点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