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刚刚那么一闹,家里的气氛直接降至了冰点。
刘振这样一位大男子主义,被徐梅训了几句心里不痛快,没多久就拎着行李箱摔门走了。
他一走,徐梅又装模作样骂了几句,转过头来笑着跟周冉说:“你别跟你姑父计较,他这人就这样,不会说话,但心是好的。”
周冉什么也没说,她倒宁愿徐梅跟刘振一样直接,也好撕破脸不来往。
可徐梅却实在是个忍气吞声的王者,面对周冉抛出的尖锐问题,她要么避之不谈,要么打哈哈糊弄过去,总之就是不和周冉正面交锋。
这样的作风,倒让周冉有点手足无措了。
第二天,徐梅在早餐桌上语重心长地说:“冉冉,你这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,前几天我有个朋友还跟我打听你,问你谈恋爱没,说她儿子也在这边工作,和你年龄差不多。”
“没兴趣。”周冉咬了一口煎蛋,该说不说,徐梅的厨艺还是不错的,这煎蛋的水平也不知道比她高了多少倍,她扫了眼手机,态度鲜明地说,“您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徐梅啧了一下:“话先别说得这么早嘛,那个阿姨小时候还抱过你,你那时候很小,应该不记得了,她儿子和你同岁,当年你俩还一起玩过,那孩子不错,老实敦厚的,小时候就知道让着你这个女孩子。”
“您朋友没听说镇上那位算命师傅说我天煞孤星,会把身边人都克死吗?看来她不太疼她儿子,这位是后妈吧?”周冉眉梢一扬,笑意浮在眼底。
她跟徐梅待在一个屋檐下已经整整一天一夜,再待下去可能会疯,于是顺手给顾信成发了条消息,问他醒了没。
聊天界面顶端的对方正在输入这几个字还没显示完,顾信成的消息就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