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瑾转眼,淡淡道:“是有那么回事儿,你为救那乐女不幸受伤磕到脑袋,忘了实属正常。”
“啊?我还试图救过那乐女?”虞阳更迷茫了。
“嗯,江洋大盗手法狠辣,你我能保住命实属不易,最后是舞坊之人将你送回府上的。”
“身体可还有事?”阮瑾倒是淡定,脸色与虞阳比较起来好上许多。
虞阳听此摇首,“也不知为何,当日从舞坊回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,前日还听闻舞坊发生了命案,说是哪个江洋大盗闯入杀了一个乐女。”
阮瑾不动声色,垂眸间,星眸泛过几分深意。
对于阮瑾的话,虞阳倒是深信不疑。
“诶,不对,是秦逍约咱们去舞坊的,到最后他也没来,要不是事发意外,我都怀疑是他安排好的。”
“不会,牵扯人命,他不敢。”阮瑾笃定道。
这么说也对,秦逍那人也就欺软怕硬,仗着家世,平日没少耀武扬威。
平日在朝便对他和阮瑾势同水火,前日突然来信说要冰释前嫌,当日他看了眼信上的地点,便觉得奇怪。
谁没事儿冰释前嫌去舞坊?又不是去寻欢作乐,害得他还多带了两个侍卫,免得说不清。
事实上,还是出事了。
其实,对于秦逍最后到底有没有去阮瑾也不知。
当然,现在追究这个也无用。
……
等了两个时辰,黑白无常寻来名录,和那帛书差不多,也就那么几页……
裴言仔细翻看,夏国王室子孙凋零,算来算去也不过经历三代就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