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眼神瞥瞥司寂,裴言还是有点虚,“敢问大人,当年夏国灭国到底为何?”
“天道。”
“……”
“历朝都是由天定命数,当然……有时候国君的决策会影响国之气运。那夏国君王……可没有那等才华。”
裴言觉得这话透着一种淡漠。
淡漠的看各朝各代从建立到毁灭。
“所以灭国跟巫师……”
“旁观者的言论有时候是带着偏见的。”
裴言更迷茫了。
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像是迷了路的兔子,可怜巴巴。
司寂好心又道:“前尘往事罢了,你要做的只是将祁渊捉拿,其余的你就是操心也无用。”
这倒是事实啊。
裴言勉强扬起笑意,“多谢大人点拨。”说完便往阴律司方向离开。
在他离开不久,宣危出现在忘川河边。
“叔父说得如此明白是想……”
“你不觉得都是冲着裴言和宁晔来的吗?”
宣危垂目,当年的赵恒一事还有如今……许多事都在诱导裴言。
“宁晔可不是吃素的。”宣危幽幽道。
司寂走近忘川河,望着河中倒影,“事无绝对,总归他得护得住小裴,不然你会把人交给他?”
宣危眸光闪烁,“红线都绑着了,我能如何?要么把他风光嫁出去,要么等着宁晔来抢人。”
“听起来挺有趣的。”
宣危长眉挑起,“别说,我还挺好奇宁晔气急的模样。崩了上千年的脸该有些变化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