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晔眨眨眼,“你难道不是男子?”
裴言差点被他气吐血,撇了撇嘴,“咱们……不一样。”他侧眸道:“我可是专情的。”
眼见着老大夫对着一妇人摇首叹气,随即离去。
宁晔回想自己是否做错什么,左右思衬不得,过后道:“我只是……还不能习惯你突然的……”
“主动?你就喜欢以前我面对你怂怂的样儿?”裴言插腰道。
宁晔被他堵得哑口无言,他选择沉默。
裴言唏嘘一声,随后看见那妇人抹了泪往屋里走,裴言别扭的拉着宁晔的手跳下去探看。
屋中
灯火昏暗,在这寂静夜中透着一丝沉重。
裴言透过缝隙能看见那妇人捏着锦帕坐在床侧,床榻之上坐躺着一中年男子,面色苍白,病殃殃的。可看久了会发现,他似乎……并不是生了病。
宁晔默不吭声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夫君,明日妾身便托父亲请那万州大夫过来给你瞧瞧。”
男子咳嗽一二,费力摆手,似灯油枯尽之态。
“莫扰岳父大人了,这病来势汹汹,整个清水县大夫看了个遍都无法,怕是……”
妇人忙堵住他的嘴,面色担忧,“夫君莫要胡言,妾身定会想法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