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师大人,带这么多人,你是来拥立新君还是来逼宫的?”
国师冷喝:“群龙不可无首,我自然是来拥立新君的!”
“新君只有两岁,按照草原规矩,必须有新君长辈监国,可是阿布可汗的父亲兄长皆已不在,不知国师又作何打算?”
“胡说!可汗有一兄长——”
不待成君开口,左木雷已经震惊地抬起头:“老师,阿布可汗的那位兄长暴虐无常,早就被流放北海,更何况他与阿布可汗之间还有旧怨,你怎么能把小王子交给这样的人!”
成君看他一眼,笑道:“你倒是知道得清楚。”
左木雷沉痛道:“我当然清楚,当初可汗的两位兄长把持东汗国,暴虐成性,我的父母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他们处以极刑,如果不是可汗夺回了汗位,也没有我的今天。”
成君似笑非笑:“那你不知道你的老师是那两位的忠实拥趸吗?”
“什么?”左木雷难以置信地盯着她,又扭头去看老师。
成君对着身后招了招手:“带上来!”
九
一人被反扭着双手带上来,头上罩着黑色布袋,成君扯下布袋,笑道:“国师啊,你选好的监国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掉了包你不知道吗?”
国师大惊:“不可能。”
他匆忙看向身后,却发现身后一人缓步走上来,长发半遮着脸,和成君带来那人长得极像,连脸上的刺青都一样。
那人几步走到成君面前,伸手在脸上抹了抹,擦掉了刺青,嘿嘿笑道:“成君将军,你的化妆技术不行,这玩意我天天补妆,差点就露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