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是打算以朋友的名义资助言宴一部分,至少让言宴别再晚出打工,只不过言宴没答应,加上今日因为成绩的争端,就再没下文。
正思考着,突然通讯器传来声响。
沈绛一看是家里有人回来的提示,立马关上账户,冲下了楼。
玄关处,只有父亲一个人的身影。
“父亲。”沈绛环顾了一圈,也没见岑星,不禁问道,“岑星呢?”
“岑星生病了,刚让管家抱他上楼。阿绛,你过来。”
沈绛乖乖的跟在父亲背后,一路进了父亲的书房。
一般来到书房,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说,从小都是这个道理。
书房内,沈绛难得被允许坐下。
在家父面前,沈绛哪怕穿着日常的休闲服装,也只能坐的像军人一样笔直。
“听说你前线实习要去二十一星域?”沈父的声音没什么波澜,似乎并不意外。
“对。”
“……”沈父没接话。
过了好久,才应了一声,“嗯,挺好的。我当年在军校,也是选了最艰险的前线,结果最后就我一个人活着回来。”
沈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从小,他和父亲之间的交谈,就生硬的要命。
哪怕大街上随便拽个男人和他聊天,都不会这么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