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长兄无助的呕吐,心脏绞痛的感觉时时萦绕,可心疼归心疼……岑星的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长兄的脸。
——生理性的泪水把眼眶弄得殷红,吐过后全身的颤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。咬唇过度带来的唇部充血和苍白的脸色对比鲜明。
和平时那个骄傲优秀的沈绛不一样。
被揉着肚子,无助呕吐的时候,那种被蹂/躏过度的破碎感,还有脆弱感。
是另外一种不可言说的美景。
“长兄感觉好点了吗?”岑星接过沈绛漱口的水瓶,用手安抚着后背,小声问道。
“嗯。”沈绛闷闷的回答了一声。
双脚站不稳,感觉到背后有人支撑着他,沈绛也不管对方是谁,干脆直接把重心压上去,任由对方支撑着自己。
胃部的不适缓解了许多,但头晕和身体发软的症状毫无缓解。
沈绛躺在草坪上,用手揉着太阳穴。
好困。
“长兄,困的话别在这儿睡,我带你……”
“我都说了我没你这个弟弟!”沈绛立刻反驳道,“我都说了,我弟弟很小一点,才,这么大。”说完,沈绛又用手比了比,比划完,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,“对了,和我弟弟说一声,今天不回去给他做饭了,可能也不能给他讲睡前故事了。”
沈绛打开通讯器,翻找着岑星的联系方式。
不一会儿,另外一个通讯器的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。
岑星当然没接。
他静静的看着沈绛的反应。
明显,沈绛的醉酒后的意识回到了很多年前,无忧无虑万事遂意的年纪,性格也是,比现在更加开朗。
沈绛见许久没人接,失落的放下通讯器。
“……他不理我,”沈绛喃喃道,“他居然不理我,以后都不给他做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