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沈绛见岑星垂头,连忙说道。
顿时也不生气了。
好像……岑星说的挺有道理。
过分亲密的关系的确容易暴露他不是人类的特征,沈绛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单身了那么多年。
岑星还是垂着头,一副“人家要掉小珍珠”的表情。
“抱歉,我没想这么多,是我错怪你了。”沈绛见弟弟不说话,走上前拍了拍岑星的肩膀,“你也知道,我有的时候心思不是那么细腻。”沈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。
他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。
“……”
沈绛:“别生气啊。”
上一秒还绷着脸的岑星,下一秒,倏地笑了出来,“我哪儿会生长兄的气。只是刚才在同学面前笑得太累,懒得动面部肌肉。”说着,岑星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。
沈绛松了口气。
“话说,长兄特意来研究室找我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沈绛这才想起来正事。
真要说出口的时候,沈绛欲言又止。
向比自己年幼,弱小的弟弟诉说……
“和我说说。我已经不小了,可以为哥哥排忧解难。而且只有我们是最亲密的,不和我说难道去和外人说吗?”岑星说着,反锁上了研究室的门,走到沈绛身边的窗台并排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