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刚想使劲儿,就又一次被按下。
这次不是抵在隔间的墙壁上,而是被迫双膝分开跪在地上,弯着腰,胸口紧紧压在在马桶盖上,双手反剪在背后,只能勉强扭着头,才能看见背后的人。
沈绛从来没见岑星这幅表情过。
狭长的眼中露着肃杀之气,暗蓝色的目光像刀尖上的反光一样冷冽,薄唇紧闭不苟言笑。
真真像头狩猎的雪狼,要将制服住的猎物生吞入腹。
“不可能。”沈绛道,“我说过,我感知不到别人的信息素。”说完,他尽量忍住后颈灼烧般的异样。
无力的反驳完,他似乎听见岑星笑了一声。
很轻,混在盥洗室的巨大水流声中几乎听不见。
雪原的味道还在不断萦绕。
难道他真的是oga?
沈绛从来没有设想过这种可能。
“哥哥冷静一点了吗?要是冷静一点,可以听我解释了吗?”岑星感觉到哥哥的身躯软下来了一些,这才放柔声音,小声问道,“刚才我已经把一小部分文件发了过去,不过想必当时哥哥在气头上,没心思看吧,我再讲述一遍?”
被这样按着,沈绛能听得进去解释才怪。
他无力的挣扎了一下,最终,除了收获粗/重的呼吸和多余的疼痛,什么用也没。
“我懂了,看来哥哥还没消气。”岑星低头,打量着沈绛手心上刚才握刀刃留下的痕迹,突然俯身,将唇凑近。
手心里除了粘腥的血液,突然多了一丝软舌的触感。
温热湿润。
沈绛艰难抬眼,正好看见那个白毛少年,弯着腰,耐心舔舐着他手心的伤口。
画面和全息游戏中的所见所闻渐渐交叠,沈绛又动了动肩膀,用行动抗议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