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隔着黑纱,温柔地用亲吻的方式采撷着成熟的硕果。
下一秒,温柔的亲吻化为利刃,无情的将硕果整口吞下。
隔间的空间狭窄,容纳两个成年男子实在勉强,连转身的空间都是奢望。
沈绛吃痛。
声音刚到喉咙里,突然,隔间外,传来叽叽喳喳的人声。
“……好不容易周末,还要来看歌剧写什么观后感,就是麻烦!”
“是呀,一群人在舞台上蹦跶有什么好看的……”
“……都说了最烦艺术鉴赏课了,都说了老子吃不来细糠。”
“饿死了待会儿我们去吃什么?”
“……”
是一群青少年的声音。
沈绛瞬间噤声。
深呼吸了好几下,他才哑着声音道,“岑星!外面有人……”
他原以为岑星会识趣的松手。
可没想到,对方会变本加厉。
双手没了自由,沈绛只能任由摆布,被迫坐在岑星腿上。
呼吸绕道了后颈。
银白色的长发扫过肩头心口的皮肤,和黑色的丝带相交呼应。
柔软的发丝,和黑纱丝带的触感都不一样,像是世间最细腻的羽毛刷,轻轻拂过。
那层黑纱的长度有限,堪堪到膝盖。如果不并拢腿,还会更往上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