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信言麻烦老板帮自己搀着人,把三只醉鬼都给带车上了。
因为纪锐和乐音滔还在那里“五魁首啊六六六”,所以司信言把两人丢在了后座,把乖巧的安临河放在了副驾驶。
他也不思考回去了这几个人要怎么处理,他才不会帮着处理,就算是烂醉如泥在玄关睡一宿,都是这些人该的。
比起他们的热火朝天,有些人则是辗转难眠。
他辗转难眠也不是一两天了,躺在床上的陆止又开始思考一个哲学性的命题,他到底爱不爱司信言。
这个问题,很多人都问过他。
十八岁的时候,他的大哥问过,听了他吊儿郎当的一声爱之后,用一只拖鞋把他砸出了房间。
二十岁决定搬出家里的时候,他的爸妈都问过这个问题,他没有给出他的回答,爸妈看他的眼神非常的恨铁不成钢,就好像他是个没长大的熊孩子一样。
二十五岁的时候安素问过这个问题,他当初是怎么回答的?
他说“爱与不爱,又如何呢?我们都已经绑定了。”
安素说:“你爱他,但是又不爱他,你爱他没有胜过爱你自己,你在嫉妒他,因为所有人都爱他,包括你自己。”
安素说:“我发现我们很像,我们都嫉妒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