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完了单, 司信言帮着纪锐把包包放进儿童桌椅,这才问:“刚才在路上没有细问, 师兄, 包包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大概是听到自己的名字了, 正在一小口一小口啃马拉糕的小包包抬起了头, 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,特别可爱。
易鸣晟揉了揉小侄子的脑袋,无奈的叹气:“我哥和我嫂子是商业联姻,感情什么的没有, 但是胡来最会,生下包包后两人都没怎么管。前阵子我大哥说找到了真爱, 说什么都要离婚,我大嫂也同意了, 但毕竟是联姻, 我带着包包出去那阵子,他们就是在瞎掰扯。结婚6年,半点感情没有, 倒是算起账来一个比一个精明。”
“我本以为我带包包出去一趟, 回去他们也能算清楚到底要怎么分,谁知道他们什么都算了,就是不算包包。我大嫂说带个孩子影响她以后生活, 我大哥说他和真爱之间不能有个阻隔,我气狠了,把他们都打了一顿, 把包包记上我户口本上了,以后就当我儿子养。”
司信言:“……”
司信言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,他真的没什么好评价的,只能说有这样不负责任的家长,包包很可怜。
“那师兄为什么就搬到深市来了?”
“因为前阵子想带着包包散心,我就把上一份工作辞了。我朋友邀请我一起开心理诊所,我考察了一下觉得深市的市场很不错,就准备搬过来。现在的房子是我哥的,他是个人渣,但是在钱的事情上面是真的舍得花,听说我带着包包到深市来了,说感谢我成全他和他的真爱,所以要送我一座房子。我寻思着也不是白拿的,就带着包包住下来了,那里理我的诊所也比较近。”
司信言了然的点头。“我知道了,师兄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,我最近比较有空。”
易鸣晟一听,便知道机会来了。服务员端着两笼虾饺上来了,掀开了盖子后,可以看到晶莹剔透的虾饺皮下嫩红的虾肉和汤汁,13个漂亮均匀的褶子像是微盍的贝壳一般,非常的好看,香甜的味道引得包包放下了手下云朵一样的马拉糕,眼巴巴的对着虾饺流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