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师兄,今天要带着包包一起去吗?”司信言有些奇怪的问。
“嗯,今天一起的还有我的一个师弟,我和他说了包包是我的亲生儿子,所以今天包包都要叫我爸爸。”这是昨晚就和小包子谈好的条件,包包虽然只有五岁,但是非常的懂事,他不愿意叫的话易鸣晟也不会逼他,只是会把事情都拆开了分析给他听,让他明白自己这么做的意义,也让包包明白他现在的处境。“不过这么叫我也没什么不对,这孩子的户口已经挂在我名下了。”
易鸣晟并不主张什么都瞒着包包,他并不觉得那是对包包好,所以他也对包包说的很清楚。他的爸爸妈妈不要他了,以后他就是包包的爸爸,现在虽然还在依靠做条件交换来换包包这么叫他,但是早晚他们是要把这个称呼落实的。
易鸣晟是学心理学的,对于孩子的教导他有自己的想法。
司信言闻言愣了愣,随即调侃道:“那师兄的确应该和我通个气的,免得我在老师面前拆穿你。”
“没事,至于孩子的妈妈,我的设定是分开了,也告诉你一声,免得你觉得我撒谎不眨眼,我也不想老师不开心。”易鸣晟自认坦坦荡荡,他觉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司信言,也是交底的一种方式。
司信言对这件事情却并不是很在意,他只是跟着去看望一下老师而已,老师不一定记得自己,但是他现在要做的,就是他想做的事情。
纪锐扫了一眼居心叵测的易鸣晟,又看了一眼毫无所觉的司信言,默默地低头和徒弟弟继续聊天。虽然他口头上和司信言说的多好听,要司信言用一段感情来走出另一段感情,但是他不会真正的插手司信言的感情生活,这是他们之间达成的共识。
朋友之间可以倾述,可以抱怨,但是不需要着急的给朋友介绍对象,特别是在朋友没有这个意愿的前提下。
吃过了早餐,三人也没有立刻出发,司信言给纪锐做了午餐的便当,让他中午的时候吃,然后又回卧室洗了个澡,等到他定好的礼物送过来了,他才准备好出发。
他这个人做事情特别的细致,去见一位师长该准备的东西和基本的礼貌他都是有的。
虽然对深市的道路并不熟悉,但是有了地址和导航,易鸣晟开车是不成问题的。司信言坐在后座和包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这种氛围让易鸣晟觉得格外的舒服,非常的美好,这正是他所期待的生活,就很想把司信言带回家。
“对了师兄,你之前说还有个师弟一起,是我认识的吗?”
“嗯,你应该认识,他叫安素,是老师的孩子。”易鸣晟说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后视镜,但是司信言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,脸上却并未露出什么表情来,非常的自然。
“哦。”司信言假模假样的回想了一下,还真的记起来了,他们实验室里居然还真的有安素这个人,他以前觉得自己和安素素未平生,却不想他们相识还在安素和陆止前面。“那个演员吗?”
“嗯。”易鸣晟没有多说什么,他并不知道司信言和安素之间的矛盾,最多也是听安素说他被陆氏的人封杀了,但是易鸣晟并不是很相信安素的话。安素给他的感觉太糟糕了,他对着他的时候说话真假掺杂,还真的分不清楚哪些是真哪些是假。
安老师居住的小区就是他们大学很久以前给老师们安排的住所,安教授年轻的时候单位就给安了房,之后一辈子就住在了这里,一直都在学校里为学术而努力工作。儿子出名有钱之后,他也没有要搬走的意思,反而对他这个老来子特别的看不上,觉得他心性不好。
自从安素说他要去娱乐圈闯荡,不顾安教授的劝阻之后,安教授就当自己没这个儿子了。
却不想今天一大早开门就看到了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儿子,拿掉墨镜之后红着眼对他说:“爸,我回来了。”
安教授打量着自己多年不见的这个儿子,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,他这个儿子应该就是这样的人。这些年他红了火了,也没怎么联系家里,突然间这个样子回来,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,让安教授心里咯噔一下,他觉得儿子要闹事。
安教室是个明白的,但是他老伴不是,最疼最爱的儿子这么多年没回来,安夫人也跟着红了眼,母子二人抱在一起就是一顿哭,一个哭自己委屈,一个替儿子委屈,搂在一起一边哭,安夫人还要抱怨自家老伴,说他根本不爱儿子,就不为儿子考虑,儿子离开家这些年受了这么多苦也不知道体谅他。
司信言笑了声,伸手摸了摸绿豆,给包包作介绍:“他叫绿豆,包包以后可以教他说话哦。不过不用听他的,最好也不要学他。”万一和绿豆一样皮了就不好了,他会被师兄说教坏他们家孩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