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虎瞪圆了双眼：“没有，我没有。”

付明格：“哦豁，你还看不上人家了？”

白小虎急得要哭出来，吭吭哧哧道：“不、不可以早恋……”

付明格双唇紧闭两颊鼓了起来，肩膀抖动着一副憋笑的模样，他摆摆手，笑道：“好了不逗你了。也不知道这啥口味，，她和戴君璇就喜欢你这样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，其他女孩子明明都喜欢我这型的，就她俩同桌比较变态。”

什么叫“毛还没长齐”白小虎还是听得懂的，事关男性尊严，他正处于青春发育期，对这事当然敏感，于是瘪着嘴小声抗议：“我、我不是小屁孩。”

尾音还没落下，屁股忽然就被付明格的大巴掌拍了下，白小虎目瞪口呆。

付明格故作猥琐道：“你是大屁孩嘎嘎嘎嗝……”

说着就被自己逗笑，即使使劲憋着，还是泄出一串略显鬼畜的笑声。付明格赶紧抿住嘴，瞪大眼睛无辜地回应别人转过来的视线，就是嘴角始终无法自控地向上弯起。

白小虎气红了脸，他看看周围回头的目光，羞窘得眼尾都红了。然后下意识地，他望向讲台，却见傅芫芫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他，手里正举着手机。

“……”光明正大偷拍被原主抓个正着的傅芫芫淡定地收起手机，虚拳抵唇轻咳一声，“付明格，学什么猪叫，这是自习课懂不懂啊你？”

付明格举手告饶，声音里还是带着笑意：“sorry, sorry啊傅班。”

傅芫芫嫌弃，转而对白小虎露出一个老姨母般慈爱的笑容。

白小虎：“……”头皮莫名有些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