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程天舟猛地拔高一个音调,“你要去看其他老虎!哪只老虎,在哪儿的?!”
“……额,我爸要带我云山华南虎繁育中心。”
程天舟:“…………”
姜柏寒默默地看了眼两人,还是插嘴道:“天舟,下个月10号省里要选拔……”
话未说完,程天舟就打断他:“我说过,我不参加任何比赛。”
姜柏寒轻掐了下指腹,笑道:“可是你的成绩明明是最好的,省队特地为你空出名额,我不懂,你为什么要拒绝……”
程天舟眼里开始浮起不耐烦,姜柏寒怔了怔,微微垂下脖颈: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
程天舟对白小虎道:“我先去换衣服,很快就好,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对方走后,白小虎见姜柏寒依旧站在原地,看起来非常落寞。
察觉到白小虎的视线,姜柏寒抬头对他笑了笑然后离开,还是一样的温雅俊秀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。
一起回去的路上,白小虎忍不住问道: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程天舟眼角瞟了他一眼: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参加比赛吗?”
白小虎点点头:“你不是体育特长生吗,不参加比赛的话,不就没有分数了?”
程天舟微微扬起下巴:“我参加比赛的话,对他们来说就太不公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