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天舟停下来不动了，直勾勾地盯着白小虎：“什么时候的事情？”

白小虎回想了下：“前年暑假吧，我和奶奶一起去西宁看我爸妈。那只小雪豹刚刚出生，才三周大。雪豹的尾巴又大又长, 毛茸茸的特别可爱，我觉得雪豹的尾巴是所有大猫里最可爱的。还有，雪豹会用嘴巴咬住尾巴尖把自己团起来，真的特别特别萌。唉, 我好想再去一次。”

谈起这些事，白小虎一张小脸仿佛会发光。程天舟默默委屈，他好想说不就是毛茸茸吗？他也有！不就是咬尾巴尖吗, 虽然他们老虎没事不会咬尾巴，但是白小虎要是想看的话，他也可以咬啊！

“反正……”程天舟吭吭哧哧, “反正就是不要当保育员。”

白小虎本来以为程天舟随口一说，没想到他是真的反对这件事, 于是奇怪道：“可是……为什么不呀？”

程天舟皱了皱鼻子：“会有味道。”

“呃，大猫的笼舍的确味道不好闻，”白小虎似乎想起曾经被熏到不行的经历，“但是习惯后就好了。”

程天舟不知道现在要怎么打消白小虎这个念头，又想到这件事还远着，不急一时，更何况白小虎将来真要因为这份工作沾满其他动物的味道，他就把人从头舔到脚，让他浑身沾满自己的气味做好标记就行了。

脑子里浮现自己变成虎形将白小虎压在身下一番舔舐的画面，程天舟眼里不由划过一丝精光。

“算了，这件事等你毕业后再说吧。”程天舟重新迈开步子，“你说的视频我就去见识见识吧。”

“那我们快点回去。”白小虎还是第一次邀请同学去自己家里，兴奋得脚步都轻扬了不少。

“回来了？”白小虎推开门，厨房里就传来白薇的声音，“今天就我们两个吃饭，你爸去见朋友了。”

“妈，我带同学回来了。”白小虎一边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拖鞋一边道，声音里透着欢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