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说完，程天舟就变回了人形把他抱进怀里。

“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。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“我亲你你会觉得无法接受吗？”

白小虎迟疑了一瞬，程天舟察觉到了，盯着他的眼睛说：“我亲你的时候，你心跳得很快，味道也变不一样了。”

白小虎舌头打结：“什……什么味道？”

程天舟露出得意的笑：“就是不一样的味道，你动情了，我感觉得到。”

该说是种族天赋吗，白小虎被说得面红耳赤：“就算我有点……有点喜欢你，但是说伴侣也太夸张了……”

程天舟抓住他的手：“我们虎族十六岁就可以订婚了，你要是觉得急，我们可以等到人类的法定结婚年龄……”

白小虎有种被绑上贼船的感觉，程天舟太会顺杆子往上爬了。他看着程天舟，目光有些复杂：“天舟，你这次让我和你会主宅过年，是一开始就打算好的吗？”

程天舟大方点头：“对啊，我想了好久。”

他拉着白小虎的手，放在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上，凝视着白小虎，说：“我找了你好久，再次辨认出你的时候，我就有预感，我离不开你。”

“你也已经知道我的躁郁症了，项圈的禁锢并不能做到万无一失，它只能限制我的行动。但是只要有你在身边，我就会平静下来。”

程天舟垂下眼，浓黑的眼睫在深邃的轮廓下汇成两道阴影，他把白小虎的手凑近鼻尖，轻轻地嗅了一下，然后落下一吻，他开口，气息打在白小虎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