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大概是站在顶端的人都比较想的开，最后合同还是签了，并且谈判过程非常愉快。

一直到送走栾沐，张强都是云里雾里的傻笑，而其实白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。

一路跟着冥荼回办公室，就等着挨骂，结果冥荼还给他发了奖金。

这张强拿着奖金哭笑不得，有点看不透这些上层的精英人士在想些什么。

冥荼坐在办公室转着笔，他当然会签约，敌人当然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安全，不然在背地里耍手段，还不够他糟心的。

"你是怎么认识栾沐的？"

冥荼觉得栾沐就是栾皓，不过他不太理解为什么会变了长相。

"打电话问我就是为了这个？"

"说。"

"你让张强出来陪我吃饭，我就告诉你。"

"有本事就自己追，追个小男生还需要帮忙？"

"你这人真是没什么意思。"

"那也比你这个面瘫脸有意思。"

"呵，五十步笑百步，栾沐是我在国外的学术会上认识的，刚开始还以为是混血儿，没想到是地地道道的老乡，人挺健谈的，而且学识也渊博，对古往今来的事知道的很详细，所以就留了联系方式，后来又加入了我的探险怼，就成了至交好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