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抬起头打量沐阳，沐阳看到，那是跟白小小相似的脸，只是苍老跟疲惫。

"我是。"

女人的声音带着疲惫，却是不卑不亢的。

"我是白小小的朋友，我来这做学术交流，是小小接待我，她的事情我很遗憾，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都可以来找我，这是我的电话。"

沐阳临时拿了一张纸，写下了自己在国内的电话号码，还有在国外的临时号码。

女人眼里似乎带着欣慰，也带着感动"谢谢，没想到我们小小都不在了，还能有你这样的朋友，不像有些人占着闺蜜的名头，竟是做一些下作的事情。"

"你说谁下做呢？你女人红颜薄命，还得让我女儿偿命？要不要脸啊，就这么点事儿，你没完没了的，还准备念叨一辈子？要是做好事就低调点，像你这样的就是有目的，还非让我女儿去守灵，不就是想要点钱吗？"

"看你穿的那个寒酸的样子，家里肯定是缺钱，说吧，你要多少钱开个数，只要不过分我都满足你，这样总行了吧？"

"你，你不要太欺负人了。"

沐阳靠的白小小妈妈很近，近到可以感受到她浑身的颤抖。

可却也能感受到白小小妈妈的无奈，这应该是个老实人吧。

"欺负你？我欺负你什么了？就当是买了你女儿一条命，也算是我的谢礼了，别成天咬着这件事说个没完，烦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