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皇太后嗔道:“那怎么能说只是称得上俊俏呢,怕是要把这整个京城的男儿都给比下去了吧。”
陈妙仪嘿嘿笑道:“可京中人大多还是更喜爱白面书生嘛,他一个习武的,再怎么样,也白不过那些整日在屋里读书的啊。”
太皇太后笑眯了眼:“傻丫头,你不懂,习武有习武的好。”
“我怎么就不懂了?”陈妙仪聒噪着,自觉受到了鄙夷,非缠着太皇太后要她给说个明白。
可这种话怎么好当着未出阁的女儿家说呢?太皇太后只笑着拿其他话来搪塞。
正闹着呢,外面宫人进来报道:“启禀太皇太后,永宁郡主到了。”
永宁郡主陈玉婵乃是陈灵姿和陈妙仪的堂姐,因年长于她们,又早早出宫嫁人,所以素日并无什么往来,除了逢年过节进宫来请安,也甚少在宫里见到她的身影,以至于此番她突然前来,叫大家都很是觉得意外。
“宣吧。”太皇太后道。
哪知陈玉婵一进来,还未行礼,就先扑进了太皇太后的怀里,一面抽泣道:“老祖宗,您可要给我做主呀。”
众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你看看我我瞅瞅你,不知这是唱的哪一出戏。
太皇太后也是被她哭得云里雾里,拉起她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陈玉婵哭哭啼啼地起身,在宫人搬来的椅子上坐了,众人又劝了一番,她才勉强止住了哭泣。
“好端端的,怎么哭成这样呢?”太皇太后关切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