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初禾:“元茂哥不必担心,容侯爷治下严明,一会儿咱们同他求个情,不会宣扬出去的。”
至于寺中的僧人,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也不会出去乱说。
两人一起安慰了卫初琳,便一同等着容长樽的消息。
玄悲寺附近都搜遍了,也没找到贼人的踪迹,容长樽派人将松林中的尸体收拾了带回城中,自己回了寺庙。
他来到大堂中,看见住持也在,便舒展眉心,过去同对方施了一个佛家礼。
住持还礼道:“老衲等候多时了。”
“方丈有何事要同长樽说?”
容长樽过去曾算了渊半个俗家弟子,恰好与住持平辈,若真论起来,这当是他的师兄,故而同对方亲厚一些。
住持邀他一同坐下,道:“昨夜我寺中失窃雪作,我观那人所持之刀,乃是半武山渠门之物,今日卫家小姐提起掳走他的贼人,老衲怀疑与昨夜的是同一人。”
容长樽目光稍凝,眉头皱成了川字,低声默念:“渠门……”
……
两人又交谈一番,容长樽起身离开,往后山的方向而去。
他每次来,都要见一见了渊,待上一段时间才回去,这次出了这样的事,容长樽心绪不宁,步调也快了许多。
他到了一处禅房,同了渊攀谈近一个时辰才离开,此刻天色已经暗,容长樽跟在提灯的小沙弥身后,神色凝重,不知不觉来到了浮屠塔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