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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两人打了个寒噤,战战兢兢抱着衣物跑了。

常闾狞笑,将怀中的人按在身下,“你把她们赶走了,可要代她们伺候好我才是。”

他说着去抓身下人的,谷雨“嘶”的痛呼一声,脸色顿时苍白。

常闾皱眉,似发现了什么,拉着她起来。

莹白无暇的小臂上,此刻多出了一道狰狞的伤口,常闾眼底涌动黑气,气急败坏问:“谁干的!?”

他的情绪有些不正常,谷雨眼底暗芒微闪,抽回自己的手,轻声软语:“是奴家自己不小心伤的。”

常闾还要再问,外边忽然有仆从敲门入内,禀道:“门主,立夏求见。”

常闾眼底的愠怒收敛了些,松开谷雨,套好衣衫挑开纱幔,吩咐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
立夏是一个穿着竹色衣衫的青年,看着像个文弱书生,但天然带笑的脸却只是他的表象,其人乖戾狠毒,渠门的四十九道刑罚,全部出自他手,常闾对的赏识,不亚于立春和当初的雨水。

立夏入内,动作流利地施礼跪拜,向常闾道:“门主,属下惭愧,未能从廿七口中探得消息,他咬定了说霜降未曾背叛渠门,人在方才熬刑不过,死了。”

廿七是霜降的接头之人,两人合作多年,立春刺杀容长樽失败,言明是霜降倒戈才致使他没能完成任务,常闾恐霜降早已叛变,故而令立夏严刑拷问与其关系最密切的廿七。

沉重的威压弥漫,立夏将头垂得更低了些,“门主,属下前前后后审了一个月,什么方法都用尽了,廿七到临死还咬定霜降未曾背叛,属下觉得,也许他并没有撒谎……”

常闾眼睛微眯:“接着说。”

立夏:“立春说任务失败是因为霜降临时倒戈,可,霜降已死,死无对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