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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哪是请示,这跟通知有什么区别?

霜降一边不停地朝惊蛰眨眼,结果那青年此刻就跟个石头似的,只顾盯着顾璟浔看。

要不是那表情依旧冷冰冰的没什么异常,他都以为这是个假的惊蛰。

正主已经色令智昏,他还能怎么办,只好低下头应是。

顾璟浔便又吩咐他们都回去,人一走,她直接抱住惊蛰的胳膊,头靠到他肩膀上,声音甜的发腻,“师父,我们从哪儿开始学啊?”

刚走到门口的霜降脚下踉跄,险些被台阶绊倒,他回过头,见那长公主居然毫不知收敛地将人抱上了,有一瞬间想要自戳双目。

都这样了,惊蛰居然没把人掀翻,莫不是待在侯府安稳闲适,把那身为杀手的警惕都待没了?

霜降带着人出门,在演武场外多安插了几个暗卫,这才匆匆跑去找容长樽禀报。

演武场中除了隐在暗处的影卫,只剩下顾璟浔惊蛰和容越三人。

那扎着马步的小公子白眼快翻上了天,碍于惊蛰的威视,一句话也没敢说。

惊蛰将黏到身上的姑娘提溜开,手里的树枝快要捏断,默了半晌,他道:“想学武功?”

顾璟浔的头,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。

青年便用树枝指指容越旁边的空地,“过去,扎马步。”

顾璟浔:“……”

她又拽着青年手里的树枝摇晃,“有没有不扎马步的功夫,要不你教我舞刀吧,用这树枝代刀。”

她又补充:“我觉得手把手地教能学得更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