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蛰便放慢动作,神思不属地陪容越过了几招。
耳边传来木门被推开的声音,惊蛰动作一顿,竟让那小公子一拳砸在了身上。
两人皆愣了一瞬,惊蛰没管他,迅速回头朝院门口望去。
来的只是几个侍卫。
胸膛蓦然一空,竟好似真给容越那一拳砸狠了,隐隐发疼。
而那小公子的反应比他更大,握着手疼得直蹦,“师父你脖子上挂的什么东西啊,硌死我了。”
惊蛰这才反应过来,方才容越那一拳,正好砸在了他衣襟里藏着的玉球上。
呼吸倏忽沉闷,惊蛰捂住那挂着相思引的地方,睫羽脆弱抖乱,眸底怔愣犹染。
他猛地转过身,脚下生风,按着胸膛离开,背影张皇。
似脱了力气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,“今日不练了。”
容越站在原地傻了眼,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拳头。
他,他不会一拳把师父给打伤了吧!?
惊蛰出了演武场,一路轻功疾驰回了自己的小院。
他走到那闭合着的后门,手扣在门锁上,轻轻颤着。
从这里,可以最快绕到桓亲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