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追我到这里,就为了这东西?”
霍时药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。
青年唇抿了一下,补充道:“还有一瓶花水。”
霍时药:“……”
……
桓亲王府。
顾璟浔一大早便起来了,正坐在妆奁前由着侍女梳发。
她手里捏着一方雪帕,指尖打着圈地抚弄,嘴角弯起的弧度就没下来过,想起了什么,还时不时地笑一声。
她身后的侍女,透过镜匣看到自家殿下那粉面含春的女儿情态,心中突突直跳,好在训练有素,故而脸上表情依旧维持着平静。
顾璟浔梳洗已罢,起身走出房门,脚步轻快。
院外急匆匆走来一个小厮,到了她跟前,扑通往地上一跪,“殿下,崧菱院出事了……”
顾璟浔脸色顿时一变。
她昨天之所以没有去平南侯府,虽也有跟惊蛰怄气的原因,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向如醒发了病,从前夜一直折腾到昨日上午,才叫陆双离稳住病情。
今早松菱院的人又急吼吼过来说出事了,顾璟浔以为向如醒又发了病,忙领着一众侍女侍卫往松菱院去。
一边疾步走着,一边朝身边的人吩咐:“到平南侯府知会一声,就说孤今天有事,先不去练武了。”
身旁的侍女低头应是,默默退了下来。
路走到半途,顾璟浔才听那小厮禀告,并非是向如醒又发病了,而是府里的二公子,到崧菱院闹了起来。
那前院的庶子,今日忽然来访,说是来探望生病的向如醒,正好遇到给向如醒煎好药的陆双离,便故意刁难,打翻了汤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