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蛰简直不知道到说什么好了,按着她的手不让她乱来。
偏偏这会儿顾璟浔上了头,桀桀怪笑道:“我允许你叫唤,反正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!”
惊蛰:“……”
他做了一个深呼吸,仰面躺好由顾璟浔压着胡闹了一会儿,反正这两天她也是变着法儿地折腾,让人应接不暇,却又甘之如饴。
等她累了,惊蛰便起来先替她整理好,而后再系上自己的衣衫。
顾璟浔倚在软榻上,看着面前的青年又恢复了那一副孤冷清肃的模样,禁不住叹了口气。
蛰哥哥倒是也让她看让她摸,可除了亲吻,他基本上没有主动过,而且每次她想要更进一步时,都会被他强行止住。
觊觎了那么久的人就在她榻上,这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,可她却吃不着,想想还挺忧伤的。
许是她的叹息太过绵长,惊蛰不禁僵了一下。
他掏出做好的暗器递给顾璟浔,姑娘立刻拿到手中把玩起来。
惊蛰看着她一脸新奇的模样,又看看她手中的暗器,怔然了半天,目光似蒙上一层霜雾,光彩浅淡。
这世上的人,永远都是喜欢新鲜的东西,越是得不到的,越是抓心挠肺,人们享受的是追逐过程,真正握到手里了,就会发现,所爱之物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重要。
惊蛰亦不知顾璟浔对他的喜欢会维持多久,毕竟他这个人,他自己都觉得无趣,他说不出那些甜言蜜语,也不知道能陪她做什么,甚至于他们二人的生活太过天差地别,他有时候连同她正常的交流都办不到。
也许她也会渐渐的发现,发现两人其实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