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卡槽看着便不易制作,容越得到万石弓,是他拿出来炫耀才被人知道的,殷梓钊说自己是为了万石弓才对马儿做手脚,他又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弄来了这么精巧的机关。
就连顾政亦是认为,惊马的事不是殷梓钊干的,可眼下人已经认了罪,他若是再查下去也实在没有由头,倒平白惹得底下的人猜疑不安。
营帐之中,顾璟浔捏着手里小机关,眉头就没舒展过。
本来想趁机揪出些线索来,可眼下她和顾政好像都被人给将了一军。
外面把她传的伤势严重,为了不让人起疑,顾政即便知道事儿不是殷梓钊干得,也必须罚他。
同顾璟浔形影不离这三日,惊蛰还是第一次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。
他其实也发现了,顾璟浔与顾政,好像不是一个在外横行霸道,一个无限纵容的关系。
两人之间,更像是顾璟浔借着跋扈的名声,帮顾政完成那些不能明面上完成的事情。
惊蛰望着身旁的姑娘,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,心下不由沉郁。
外面对她的那些传言,也许全都是假的,甚至是她故意放出去。
顾璟浔研究那小机关半天没研究明白,便重新收到了盒中,她回过头,就见惊蛰用一种晦暗莫名的目光注视着她。
他的眉头蹙得比她还深,眸中融光斑驳,很是复杂,却又软化得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