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跟我去见侯爷。”他说着,再次上前。
容越只能一个劲儿地躲,“你知道我爹一向治军严明,要是我被发现了,他真有可能砍了我,你让我去见他,不是把我往断头台上送吗?”
他这样纯粹是胡赖,谭随文却停下了动作。
容越见他不抓自己了,以为说动了他,正要趁热打铁求他帮自己隐瞒,后领却突然被扯住。
察觉危险来临,小公子立刻弓腰,身体轻巧一旋,藏在袖口的匕首出鞘。
寒光闪过,却被背后那人快速捏住手腕。于此同时,容越的脚已经攻向那人的下三路,快要击中时,又被对上强行绊住腿。
林中有人发出惊喊,容越膝盖一痛,疼得他当即跪在地上冷汗涔涔。
“就这点儿本事,也敢跟来?”
耳边传来一道浑厚的责问,容越脸一白,汗毛颤耸,额头密汗直下,声音都有些变调,“爹!”
他强撑着站起来,也忘了此刻自己是一副被抓包的狼狈样,“爹,我……我刚才没伤着你吧?”
匕首被扔到了地上,闷闷一声响,容长樽冷哼,“凭你那点力气,伤不着我。”
话虽如此说,容长樽却在琢磨容越方才那一套招数。
路数他从未见过,让人防不胜防,若非容越习武时间短,速度和力气都不及他,他还真有可能被他伤到。
容长樽睨了容越一眼,这才想起惊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