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向学生会的干部打听好了,从纯今天肯定留管理处,本来想趁着个好机会速战速决,没想到还是被抓包。
这该怎么解释,他们这根本不是在校园暴力。
这场面,这场景,说不是谁能信?
你信吗?
还有身边这尊佛……
“唉。”于昊叹口气,捡起抽了不到一半的烟。
旁边安安静静玩手机的陆禅闻声侧头看他一眼,道:“怎么?”
于昊摇摇头,“没事”的“没”已经蹦出,陆禅的耳机摘下来,从纯的声音响起来。
陆禅顺着回头看,看到从纯走过来。
于昊脸上满是抱歉和认命,说话的声音也弱下来:“禅哥,我对不起你,咱们遇上学生会的了。”
于昊的表情可怜巴巴的,显然是怕极了。
有那么吓人吗。
陆禅之前在师大三附也常被警告处理,办公室喝茶都是常事,以至于到后来,学生会看到他已经懒得上报。
正因为打架斗殴,他从师大三附转学来北江,像被抓这种事,屡见不鲜。
不过。
陆禅望着扎着个丸子头端端庄庄直挺挺站好的从纯,突然一笑,脱口而出:“她吗?”
学生会干部?
大小姐似的,绝对傲得可以,一看就不像。
从初中以来,陆禅对所有认识的、不认识的所有人只有两种分类,一类和他是相同的人,另一类则是截然不同的对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