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。
从兴邦也说过,江文淑活像个炮仗,一点就着,易燃易爆。
“嗯。”从纯应道。
穿过一片白桦林区,车子驶入小区。
有电话打来,江文淑按下免提:
“连雨,你们到了吗?”
是江文淑的声音。
“快到了,进小区了。”
左拐右拐,直走一段,正前方,从兴邦站在门口挥挥手。
“来来来,”从兴邦殷勤地拉开车门,从纯下车,“纯纯累不累啊?”
抬头,江文淑倚在门口,视线瞥过来,冷冷淡淡。
江连雨从车后备箱拿下几箱食品,从兴邦连忙接过,说一家人怎么这么客气。
“文淑,”从兴邦搬起一箱坚果,转头对江文淑道,“愣着干嘛。”
眼神瞥瞥从纯,江文淑说:“纯纯进来吧。”
十足的陌生感。
从纯跟着她坐下,接着江连雨和从兴邦也进门。
“今天大家在这都是为了纯纯,”从兴邦说,“那么,咱们说说艺考的事。”
江连雨坐在从纯旁边,看她一眼。
从兴邦先表明态度:“首先,我们还是不同意,不同意你不参加艺考。”
从纯早就想到又会是这种局面。
江文淑和从兴邦打算那么久,自然不会轻易让计划落灰。
“首先,纯纯,你说不参加艺考,爸爸得跟你说一句,参加艺考绝对比你参加高考路好走,”从兴邦心平气和地说,“爸爸妈妈都给你考虑好了,你一点心也不用操,多好啊。”
“而且,我和妈妈也已经提前帮纯纯挑好学校,s省的z大,师资力量强,各方面也都符合指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