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里,瑞秋坐在沙发上在和旁边的安妮斯顿说这话。
从纯说:“依然还是不参加。”
江连雨点头:“那行,小姨支持你。”
只不过,想起江文淑那边……
“你妈妈那边,我去说说看,”她说,“别有太大压力。”
想起上次无意听从兴邦说起的名词。
江连雨犹豫几秒,说道:“纯纯,你妈妈……其实有轻微躁郁症。”
从纯手指一顿。
“躁郁症?”
得到这个结果,其实也不奇怪。
江文淑的种种举动已经表明,她的情绪几乎完全控制理智。
江文淑得躁郁症,从纯很同情,但却无法就这样释然。
艺考她是绝对不会参加的,也不可能因为躁郁症就放弃自己的梦想,圆江文淑的美梦。
江连雨继续说:“那天我去医院取体检报告,正好看到她在大厅和医生说话。”
“之后我就留意了一下,去问你爸爸,”江连雨说,“他发过来份病历,是你妈妈的,上面的诊断结果就是躁郁症。”
“可能最近压力挺大的,她又断了药,情绪有点控制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爸爸说,他这边支持你了,就差把你妈妈说通了。”
江连雨叹口气,继续道:“别想太多,小姨说这个也不是想劝你放弃。”
屋外起风,从纯说:“我知道。”
她也不会轻易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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物竞初赛开始前三个小时。
晨间微寒,鸟啼一声,清脆打破宁静。
明明不是自己考试,从纯却起个大早,趴在窗前,摸摸新放上的君子兰叶片,她支着头发呆。
时钟上显示早6:00。
陆禅把东西收拾好。
准考证,身份证,还有从纯给的幸运笔。
而后,他给从纯发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