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,刘越也没说错。
他什么都没有,性格也不够善意,和从纯完全不是一路人。
尽管云泥有别,他还是违抗不了自己的内心。
喜欢什么的,太过本能。
什么配得上配不上,这种话也得当事人亲自来说才有实质伤害。
关上门,冷风不再灌进来。
有同学问正在休息的主持人:“前边儿还有多少个节目啊?”
主持人回答说:“十多个吧。”
“还有那么多啊,啥时候能排上。”
“……”
从纯坐回原地,继续写表格。
结果一下笔就写错字,她又放下笔。
思忖一会儿,她想给陆禅发消息,刚打开手机,却发现手机因为电量不足已经自动关机。
前一个节目表演完,主持人再次走上舞台。
而下一个就是从纯的舞蹈。
深呼吸一下,她走上前。
正好主持人掀开帘子,她笑一下,轻声道谢,低头走出去。
熟悉的古典乐响起,她淡淡笑着仰起头,努力展示最好状态。
最晚末尾的一个阿拉贝斯克1,台下掌声雷动。
每个人的展示时间也就不到十分钟,时间一到,从纯鞠躬,下台。
主持人看到她,下意识看眼挂钟:“主席时间卡得这么准啊。”
从纯刚表演完,有些气喘吁吁,于是只点点头回应。
原地走了会儿,她缓过来,打开一瓶矿泉水。
陆禅还没回来。
从纯想着,要不要出去找他?
叶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身边,轻轻拍拍她的后背。
“嘿!”
从纯吓一跳,手中的水瓶差点掉地上。
叶周坐下,就笑:“瞧瞧把你吓得,至于吗。”
“你先别走,这边你帮我盯会儿,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