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她的生日。
又走过几条街,绕来绕去,终于到家。
雨也停了。
傍晚时分的夕阳橙红一片,美得像油画。
开门,收伞,放花。
从纯说∶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陆禅?”
从沙发上,传出丧气的一声∶“嗯。”
“怎么了?”
从纯绕到客厅。
陆禅满脸满身都是奶油,正系着她的小熊围裙,在翻糕点教程资料。
“你……”
从纯愣了一瞬,而后迅速跑到厨房。
一厨房的奶油,洗手池边,碗柜上且不必说,连墙上都是奶油。
他用奶油炸了厨房吗。
从纯有些想笑。
又折返回客厅,陆禅认命似的,把糕点教程资料放下。
“本来想给你做蛋糕当生日礼物的,但怎么都打不好奶油。”他说。
从纯看着他,笑∶“我知道。”
陆禅问∶“你生气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从纯见他没再说话,上前安慰∶“真的,我没生气,我挺开心的。”
对于一个连蛋挞都会烤糊的人来说,做蛋糕的确过于为难了。
“成吧。”好一会后,陆禅接受了自己做蛋糕失败的现实,说。
从纯坐到沙发上,两人并肩,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。
“外面还下雨吗?”
“还在下。”
“淋到了吗?”
“没有,我带了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