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涯在战场上征战多年,在战场上即使是老兵看见他的眼神心中也发憷,更不要提那个只是吓都能被吓倒在地上的使者了。
使者吓得腿肚子都在打颤,他跪趴在地上,头都不敢抬,颤声道:“我,我没有有意挑拨,我说的都是实话,请陛下明察啊。”
秦涯:“你怎知那两人是秦淮王的手下?”
“我命人跟在他们身后,亲眼看见他们进了秦淮王府。”
“你当真看清楚了?”
“这”
秦涯还欲再问,却被一个声音抢了先,王慕雪婷婷袅袅的走了出来:“秦淮王的千金不就站在这吗?这化蝶盏是不是秦淮王府上的人拿的,问上一问不就知道了,秦小将军何必要这般咄咄逼人?”
这话立刻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向了千辞。
千辞自打听见琉璃化蝶盏的时候,就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,听完那使者的话就想起来了,之前在秦淮的时候,胡老二和屠三两个人隔几天就拿个什么东西献宝似的送过来,好像其中就有一个叫什么化蝶盏的,她当时只认为是个精致好看的器件儿,就插了花,灌了土,做了花瓶。
千辞仔细的想了想,觉得实在不能把“你们说的琉璃化蝶盏就好好地摆在我家桌子上当花瓶呢”这种话说出来。
她走上前答道:“在下确实未曾听闻过这琉璃化蝶盏,不过既然使者大人认准化蝶盏是在我们秦淮地界丢的,那不管这毛贼是不是我府上的,我们秦淮王府都有责任。”
“不过在下倒是想问问这位戮姑娘,可否知道这琉璃盏被盗一事?”
戮青静默了一瞬,答道:“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