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云衣惊喜道:“兄长也听了戏?”
付泛生浅笑:“你整日在我面前唱这出戏,我若再记不住,岂不是愚笨不堪。”
付云衣假模假样做了个揖:“兄长怎可能与愚笨二字挂钩,倒是小妹不学无术,玩物丧志,只能靠兄长考取功名光耀门楣了。”
“你对自己倒是了解得清楚,”付泛生抬眸,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是香积寺的释空大师,他穿着一身素色袈裟,虽然不打眼,但释空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一眼就能在人群中认出。
他常常陪母亲去寺里上香,与这位释空大师见过多次,也算熟悉,于是走上前道:“大师雅兴,也来听戏?”
释空回礼:“受朋友邀,来此赴约。”
付泛生道:“那倒是巧,小妹偷溜出府也为听这出戏。”闻言,释空看向付云衣,微微点头。
付云衣微抬头:“大师觉得这出戏如何?”
释空道:“好则好,只是少了灵气。”
付云衣眼睛一亮:“大师也觉得技艺太多,反而显得杂余?”
释空点头:“拙见罢了。”
“怎会是拙见,大师与我心中所想十分契合,想来也是道中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