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巴黎现在是下午,他在上课,陈嘉想了想,手机放回口袋。

经过三楼时她掏出钥匙,准备抱小玉上去陪自己。猝不及防地,她落入一个温暖怀抱。

“墨墨。”

陈嘉仰头看着搂着她的年轻男人,惊喜地睁大眼睛。

“你怎么回了?”

怪不得他下午一直没回她短信,她以为他在上课,原来是在飞机上。

“子课题结束,导师放我回来。”

江墨笑着说:“这次我可以休一周。”

今年9月,江墨去巴黎高师做交换生,两人开始异地。

11月,陈嘉高兴地跟老师去巴黎一大参加学术活动,却因为担任翻译,不能随意走开,只和江墨匆匆见了一次。

陈嘉心里记着时间,他们已经分开了整整68天。

江墨让陈嘉坐好,给她换带兔子耳朵的棉拖鞋,又脱掉她的围巾手套,将大衣挂好。

他刚洗完澡,头发湿润着,皮肤透出冷瓷般的色泽。

陈嘉见他棉质长袖衫的领口有点松,露出一片锁骨,便将自己的冷手伸进去冰他,不料被他扣住。

“吃过饭了?”他问。

“嗯。你吃了没?”

“我在飞机上吃过。”

江墨带着笑意转头,“给你带了巧克力,你要吗?”

玻璃窗外,烟花“砰”地炸开,凄清的天空顿时变得绚烂。

电视里放着春晚,小玉在桌下舔羊奶,发出“吧嗒吧嗒”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