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隼姑恕罪!”军将连忙拱手,“实在是一时事急,且不便声张,我等只来得及将城门封锁,故而起了摩擦。”
“便是如此,你们为何还要闹出这么大动静来,你信不信,今日来告状的任何一家放到将军面前,你脑袋上这颗东西都要搬家!”
“还望隼姑再宽限些时日,我等定将夫人找……”
“宽限!宽限!”被唤作隼姑的女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子,眉眼里都淬着狠辣,“我告诉你,夫人你找的回来,那是万幸,夫人你找不回来,你就是全家陪葬都死不足惜!你最好给我越快越好。”
“属下已命人在城中巡查,只差没有翻个底朝天出来,实在是没有发现半点线索……”
“都是借口!一群废物!要你们何用!”隼姑抬手便是个响利的耳光,保养得当的指甲在军将脸上留下三道血痕,对方低下头,不敢应声。
她眼不见心不烦将他甩到一边,掐着眉心来回踱步,甚是不耐道:“我再给你一天时间,最后一天,明日若是再找不到人,你就自裁,用你这条命亲自向将军请罪做交代!”
说完,脚一抬走下长廊,越过二道门直奔着一巷之隔的将军府,将惨叫全数抛在身后。
军将抬手一擦嘴角,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推开门进了地牢。
西风卷过,混杂着几声凄厉的哀嚎,很快便随着门扉掩合低了下去,仿佛方才只是一声幻听。
任谁也想不到,夕水府衙中的地牢,竟是通过一栋高耸的塔楼直通地下星罗密布的牢室。而这几千个牢室早已在短短几年时间里,被装了个满满当当,关押的人员早就超过胡忠等人认知里的一千余人。
这座庞大的地下刑宫,早在设计之处就为它未来的使用者们提供了将近五千个牢室。
外人眼中恢宏广阔的夕水府衙,甚至都无法完全将其覆盖,为了遮掩这个掩藏地底的庞然大物,甚至还不得不在地牢上方建立起另一处宏伟建筑——将军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