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楚杭掀了掀眼皮,“阿桃,我想吃天山居的杏仁酥,你去买点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等到阿桃离开关了门,江楚杭就随意将外衫脱下,胸口缠着的纱布格外惹眼。
“老臣冒犯了。”成太医说着,便将纱布解开,看到胸口的刀伤,有些惊讶。
“不必惊讶,这伤是小事。”江楚杭无所谓的说道。
“伤口位置看着凶险,实则刀口不深避开了要害,外伤膏药却也是良药,老臣回去开几副补血养气的方子,喝上几日便可大好。”成太医说道。
江楚杭将外衣拢了拢,“多谢。”
“小侯爷客气,只不过,小侯爷身上的毒还未解,往后像这样的伤还是尽量避免的好。”成太医嘱咐道。
“成太医,今日也要去回禀吗?”眼瞅着成太医转身准备离开,江楚杭索性盘腿坐在床边,笑盈盈的问道。
成太医脚步一顿,“这是自然。”
“哦,那……太后那里的茶可还入口?”江楚杭脸上挂着笑,可这笑落在成太医背后却让他汗毛直立。
他竟是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身体抖如糠筛,江楚杭哂笑一声,单手支着头,“成太医,你有一个儿子,今年科考吧。”
此话一出,成太医立刻跪地爬到江楚杭面前,惶恐不已,“小侯爷,老臣从未多说多言啊,老臣……老……”
“不必紧张,我很乐意给识时务的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不过是几盏茶的事,只不过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,你记得请就行。”江楚杭身手拍了怕他的肩膀,淡淡的说道。
“是,是,老臣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