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这一年多,江楚杭多半是和曹玗希一同被提起,如今曹玗希被贬黜,江楚杭又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,朝堂上的众人自然出言讨伐。
江牧深耳边听着众人对江楚杭的声声讨伐,眼底的暗沉逐渐凝聚,他抬头看向了周承业,只见对方的脸色十分难看。
半晌他拱手出列,“昨夜,本侯也深夜入了宫,各位为何不讨伐本侯爷。”
“我儿自小体弱多病,皇上特许他可以坐轿骑马进宫,我江家承袭皇恩,手里有如朕亲临的令牌,持此令牌便可畅通无阻。”
“敢问各位,我儿手持令牌打马进宫,哪里有错处。”江牧深眯着眼说道。
“况且,先前我儿与曹玗希有皇上定下的婚约,虽说未成,可说到底也算是一段姻缘,曹家蒙难,我儿仁义,前去探望,为防止被阻拦,特持令牌前往,有何不可。”
李默然之前在江楚杭手下吃了闷亏,如今对上江牧深只觉得心口被堵的死死的,这江侯爷果然还是老辣,几句话便将众人堵了个彻底。
“昨夜,是朕让江楚杭进宫的,他也跟朕说了去过刑部大牢之事,朕也责罚了他,昨夜便让靖安侯把人带回去,回府禁足。”
周承业的话一出在场的众人便也歇了心思,感情这些事皇上都知道,也私下做了处罚,又何必自讨没趣呢。
见众人停止了喧闹,周承业抬手扶额,“好了,今日便到此吧,退朝。”
散朝后,江牧深缓步走到了李默然面前,“李丞相,这街头巷尾市井流言,听听也就罢了,怎可信以为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