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孙景清便看向了江牧深,“你们一直未曾告诉我,你们到底在盘算什么,他这么肆意妄为,你们到底知不知道。”
江牧深闻言并没有看孙景清,孙景清深吸了一口气,“不论你们都在想什么,他始终是我徒弟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我都不会不管他。”
“接下来,至少一年,他都不可踏出侯府半步,无论用什么法子,就算是绑也要把他绑在府里。”
孙景清的一句话,次日,坊间便有传闻,靖安侯府世子雪夜外出染了风寒,大病一场,便缠绵病榻,生死不明了。
多方人马,轮番登门,都想要验证这个说法是否为真,都被侯府拒之门外,靖安侯也借口家事纷杂,不再上朝了。
那边,曹玗希带着曹妍登上了岛,四周都是浓密的树丛,眼前有一条石板路,只是路的尽头隐藏在层层的迷雾里,让人看不清。
“主子,这里太诡异了,小心有诈。”曹妍谨慎的说道。
曹玗希想了想还是决定向上走,不管是否有诈,来都已经来了,便不可能在后退了,看到曹玗希一步步往上爬,曹妍便也咬着牙跟着。
两个人从白日爬到了黑夜,别说人了,就连个动物都没见一只,只不过浓雾散去,曹玗希抬起头在路的尽头似乎真的有个阁楼。
就这样,两个人一步一步爬了两天,终于在第二天傍晚来到了山顶,眼前巍峨的阁楼让两人同时舒了口气。
阁楼外的守门弟子在见到两人时并没有任何惊讶,他们几步上前,“二位前来可是来拜师的?”
曹玗希喘了口气,拱了拱手,“两位少侠,我们的确是来拜师的。”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“既然是来拜师,那就请两位下山,重新上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