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孙景清进了门,他瞪了萧莫一眼,径直端着煮好的汤药走到了江楚杭的面前,“喝了。”
“师傅,我手还绑着,麻烦能给松个绑吗?”
孙景清瞪了他一眼,将碗放到一旁,走到萧莫眼前,萧莫将手里的剑抽出递了过去,江楚杭转身将手从水里举起,看着这一幕摇着头。
“我说萧莫,你也太听他的话了,你就不怕他劈了我。”
孙景清举着剑走过去将绳子斩断,“你要在跟我耍嘴皮子,当我真不敢劈了你吗。”
“我说什么来着,我让你少思少虑,让你静心养性,你按我说的做了吗。”孙景清一边说着一边将汤药递过去。
江楚杭伸手接过汤药,孙景清的目光落到了他手腕上青紫的泪痕,仔细看不难发现手心里也已经满是斑驳。
孙景清将空的碗接了过来,“从今天开始,你每天就给我吃饭,喝药,睡觉,除此之外,说话不准超过二十句。”
江楚杭眨了眨眼,“师傅。”
“一句。”
孙景清扬着眉,大有一副,你继续说试试的架势,江楚杭也只能闭了嘴,反正也不是无时无刻跟着自己,哪能算的那么清。
事实上,江楚杭低估了孙景清的恼火程度,当天夜里,平日里能跟江楚杭说上话的人全都被调到了院外,只剩下了来送三餐的仆从和孙景清。
江楚杭不死心的跟那个仆从说了几句话,结果发现对方竟然还是个哑巴,这下江楚杭才彻底得到了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