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伙计忙不迭凑上去，大喜：“是月亮！”

子渊又问：“有几个？”

“有五个！”

子渊噙着笑冲着癞头王二比了个五，又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天上的月亮，意图明显，小伙计腰杆也直了起来，催促王二给钱。

王二狡辩比不过，想仗着大块头动手，可黎诺反应极快，无影腿一扫，王二瞬间栽了个大跟头。

三人把王二团团围住，王二勉力起身，别无他法，只得从怀里掏出张银票扔给小伙计，“算你小子走运！”骂骂咧咧离开了。

解决了无赖，子渊喜气洋洋，一脸傻样，玄霜见状没忍住笑出了声，于是两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向屋顶看去。

“玄霜！”子渊大喊，黎诺也恭敬唤了一声：“师叔。”

玄霜起身打算一跃而下，没成想坐太久腰臀有些麻了，没留神踩飞一块瓦片，滑了一下，直直摔了下去，子渊动作两步做好接住玄霜的准备，可玄霜反应也快，侧身擦过，黎诺搭了把手，稳稳当当落地。玄霜扭头看了眼子渊半弯着腿，两只胳膊环成圈的样子，没忍住调侃了句：“你做什么？”子渊尴尬得摇了摇头。

正好碰上，三个人就凑了一桌喝酒，光喝酒不得劲又叫了几碟小菜，聊了一会玄霜才明白，黎诺跟着子渊出来是为了听他建议在云喻面前表现自己的，毕竟活了一百来年的老人家，虽然是在海里，但经验总归多一点。